了陷害李家吗?”
“你都已经得逞了,还在这里装什么?你当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
裴正摇了摇头,叹气道:“别人是不是傻子,在下不清楚,可像李公子这种随意听信他人谣言的人,肯定算不上聪明。”
“不知李公子从哪得知在下不是裴家嫡系的消息,更不知在下与李家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李家。”
“难道陷害李家会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
李远冷笑道:“还装?本公子叔祖亲口所说,难道还能有假?”
裴正沉思片刻,满脸严肃道:“那贵叔祖有没有告诉你,你将被当作弃子牺牲掉?”
李远闻言嗤笑道:“本公子乃李家嫡系,家主之子,岂会被当作弃子牺牲掉?你果然狼子野心,这时候都不忘挑拨离间,真是该死。”
“爱信不信,李公子断头之日莫要后悔今天不听在下之言。”裴正笑了笑,没有过多辩解,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在不被信任下,苦口婆心容易适得其反,路途至少还有两日,没必要急于一时,先种下一颗种子再说。
李远闻言再次怒气腾腾,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心里多了许多不安。
……
第二日傍晚,赶了五百里路的裴正,拖着疲惫的身体,做了一桌好菜送到李远面前,摇了摇头,满脸唏嘘道:“多吃点好的,恐怕也没多少顿了。”
“世家出身向来宿命如此,能尽绵薄之力替家族受过,也不枉家族苦心栽培一场。”
李远闻言脸一黑:“早上起来说一次,午间休息说一次,落脚住宿说一次,你一天到底要咒本公子几次?”
裴正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摇头叹息:“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
说完悠然离去,只留下神色阴晴不定,心里十分没底的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