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挺痴情的嘛。”张聪也打趣说道。
程天颂和张聪并没有对他帮对手送水有什么隔阂，相反都很理解，这东西于情于理都很正常。
几人相处下来都跟哥们似的，张聪和程天颂送水的生意就相当于老板，送水的则是打工的，有几个人会跑到哥们公司去打工的？换谁都会有心理障碍。
孙明铎面对两人的调笑也只是苦笑，自家明白自家事，每个月家里只给他1000块钱的生活费.
那来回路费他攒的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食堂点十来块钱的菜，他只点个4块钱的土豆丝。别人喝饮料，他只喝白开水，别人....
张聪程天颂看到孙明铎不答话，脸上露出苦笑的表情，便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场面尴尬。
“对了，我们买水过来也是研究一下竞争对手的产品，知己知彼嘛。”程天颂说道。
孙明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几个人一起打量起这桶桶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