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阵无语,这明显就是新手小白啊!自己怎么会折在他身上。
其他人已经见过何里浪的凶残程度,则是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何里浪看见没人搭理自己,将睡在自己旁边的家伙赶走,抬手把刘雨叫了过来。
通过刘雨讲述,何里浪才明白,原来看守所里这离头顶五米高,惨白惨白的炽灯是永不熄灭的,就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斗殴或者zi杀等。
甚至晚上睡觉还要求至少两个人守夜,狱警也会每隔一个小时往返巡视一遍的。
何里浪睡惯了柔软舒适的床,如今躺在硬板上明显有些不适应,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但一天经历被拘捕,审讯,加上再打了两场架,即使是活力十足的他也精力消耗殆尽,昏昏沉沉间便打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这一宿对于其他人也是难熬的,何里浪的鼾声实在太大了,他们又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一大早,何里浪便被一阵音乐声吵醒,他抬头一看声源竟是从屋内的广播传出来的。
所有人都起来收拾被褥,叠的便便整整,堆放在水泥地上。
闹耳的叮叮当当声又响了起来,送早饭的餐车又来了。
何里浪紧锁眉头,他看着可以当板砖的米饭,又看到其他人接着热水将“板砖”怼成稀饭,配合看守所发的长条咸菜吃着。
他还是没有吃,又“借”了一碗泡面。
今天说话爱带啷当的胖子有些沉默寡言,何里浪俨然成了这间屋子的一号位。
吃完饭要收拾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何里浪,等待他分配工作。
何里浪看到众人望过来的目光,有些头疼,他指着胖子,看向众人:“以前怎么安排的还是照常。”
没人说话,也没人动,还是刘雨上来对何里浪轻声说道:“老大,今天要重新排班了。”
何里浪沉吟片刻,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还有两个长相龌龊的,便指着他们道:“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今天收拾。”
他感觉他们三个这个样貌不是小偷就是强奸犯。
后来他才知道除了那个贼眉鼠眼的是小偷外,另外两个他都猜错了,长得猥琐的两个人却是诈骗罪进来的。
五月一号是周日,大家只是简单的静坐了半个小时的,就有管教走过来帮忙开了电视和递过来了扑克。
管教有些诧异,原本看到递过来的两副扑克应该欢天喜地凑局的,但是今天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