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出三个不着地的来回,而且乌色布鞋不沾湿一丁点,甚至身体像羽毛一样立于水上面,那叫‘羽浮’,是他的真正绝技。有位资深铸剑师开始也认为是夸谈,但赔上心血铸就的‘清波’宝剑后,就不再否认了。他甚至骂别人道:“既然你等不信,又怎不押身家赌他一把?”至此别人就渐深信了。
项剑的力劲也是冠绝天下,他右手持剑柄,左手随意出一指压住剑尖,就能把别人的祖传宝剑压弯折断,并且自身丝毫不损。
有人说项剑曾用双指夹住绳与十头奔牛对拉作练,即便是‘摘叶伤人’在他面前也不够看。
据传项剑以发丝就能将敌手头颅击穿,不过这说法没人去证实,或者说谁也不会嫌命长!人们至少够明白,能跟武次第、薛剑排名于‘三剑侠’之一的项剑,手中应该有货,起码不是软捏的柿子。
因为他们愿意相信,无风是不起浪的。至少项剑会杀人,能把人杀死……
武次第、项剑、薛剑三人自幼相识,待过十二岁时方共拜金兰。至于三子的武学来径,村邻们却一无所知,好似天生能才,又像高人赋予!总之,是团糊迷,谁也找不清由头,搞不懂来历。
三人三柄青铜利剑!黑白灰三袍束身,却是英武的存在。
薛剑执剑于手,身法似电,轻捷御风般逼向山巅。脚一点,躯体带动灰衣微弱卷拂,却已稳立高树之梢。
“我想他的脚力将于明晨至此!”薛剑眺向远处,声音不大,却似自语。“嗯,那先捕些野味。”“顺带一看秀景,一试腿速。”茂树下传来两人对白之后,又掀起一阵拂风。
当薛剑拾柴升好火时,武次第与项剑已手拎打理好的山鸡、野兔和羊踏步而回。
项剑褪下白衣,顺手一剑,桶粗大树齐整而断,再补几剑,三个柱凳便已成现;用水一冲,几涮涮,干干净净。烤香肉被置于宽大的树桩上,武次第三人搬凳围定而坐,各自掏出匕首将烤食割切,然后一片一块的入口充腹。
“昆吾国主果是睿智忠实,如此之举,在趋利避害之余,至少能获苟延之日。”薛剑漫不经心的说道。
项剑狠狠将匕首插入烤羊,诮怨道:“助暴之势,为利熏心之徒,实乃大恶。履癸身为夏君王,不以苍生作念,欺民敛物,贪色误政,毒荼忠良贤士,却是苦了天下众民。其上不及尧舜之德政,下悖祖禹之名道,昏庸至此,其何为君?倒是成汤真反才的好!”
武次第看看两人,挤出了一丝笑容,慰劝道:“夏桀殃祸苍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