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半柱香时间,终于见到阶尽头有一巨大宫殿存在,那宫殿黄瓦朱柱、华檐雕窗,真是辉煌高大的耸立而上,所谓雕梁画栋,朱漆花窗,在它的面前简直就是逊色品。它尽善尽美,仿佛是天造地设的极品仙宫,又似人们心目中的空中楼阁,高挺入云,一眼望不到顶。缈缥庞大的屹立于地,让观者望而却步,倍感压力山大。
“果然是仙宫,人间哪能及此,见而丧命,亦无悔矣!”项剑毫不吝啬的惊赞道。
薛剑看着第一重正殿洞门顶上黄金匾上书刻的“九成宫”三个血红文字,严肃的说:“二哥依然好兴趣,可我看来,它的华丽美好正是致命的毒药。”
“可我们并不怕毒,不是么?”项剑依旧打趣的说。
武次第看了眼用巨大铜钟恰好堵牢的券门大阙,量那玩意儿少说也有两三万斤,的确很是碍事。
“很好,那巨钟挡死了大阙之道,我们全仰仗二弟您了!”
“宽心些,死物做障碍,那点斤量还难不倒我!”项剑拍着胸脯,笑着迎钟而去。
武次第与薛剑也赶了上去。
“二哥小心,这些地方到处透着古怪,大意不得。”
项剑将锈剑插入腰际,上前看了一会,又用手背敲了两下大铜钟,铜钟发出沉实之声。他抬眼看了几眼数十丈高的殿基墙,确定了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搬开钟。
搬钟?谈何容易!
“这大钟恐怕有六七万斤重,要搬可有些难啊!”项剑看着两兄弟,由衷的说。
“我们也硬是没辙子,看来得靠你了!”武次第正色道。
“可是,这……这也忒重了……”
“我尽力一试吧……”项剑看着薛剑,凝重的说。
在没有法子的情况下,只能估且一试了。
项剑松了松腿脚,伸了伸手臂,练了练腰杆……不断的做着准备运动。看来他必须动真格,否则难免失败的命运。
半个时辰后,项剑做好了准备,开始与巨钟较劲。他站在巨钟旁,稳定了腿脚,然后微微躬身一运真气,将钟身用双手一抱贴,牢固如钳子的手顿时喷发出强劲的气力。
项剑浑厚的真气先后通过臂与手指,全部作用在钟上,他猛劲向上一抬提,那钟窥然不动,仿佛落地生根般,好生量重!
武、薛二人更是脸色惨淡,一颗颗忐忑又担忧之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凝重的肃目万分难示,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
成功是他们的唯一选择,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