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着。
“您怎么会来?”
“因为有您!”
“您……您不该来的……”
“我觉得值!”
“您这又何必……何必来送死?”
“为了您,我不怕死!”
“可我怕……”
“您无须担忧,只是您……”薛剑看着妹喜极大的肚子,有迟疑。
“您不喜欢我们的孩子?”
“没有,只是惊喜之余,又很自愧。”
“呃?”
“没能尽责任照顾好您和孩子,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无须自责,尽力就好。我和孩子都不会怪你的。”
“喜儿,谢谢。”
“不用,既然彼此相爱,理解就好。”
“我……我有件事求您。”
妺喜很是大度的莞尔一笑:“难得您有事相求,看来我很难不答应。”
“带四季鬟走吧,去孤竹山。”
“看来此城呆不得,不过您要留下,这是否意味着您很难再来见我?”
“我保证,一定去见您。”
“好,我信!听您一次,总没有错。”
“你是太丁?”桀白须捋动,藐视般的问道。
太丁毫然不惧:“你想报仇?”
“当然!只是现在的寡人,还动不了你。所以,寡人劝你还是小心一些,相信残废了你,比杀死你老子更划算。”
“老匹夫,你以为你会有机会?”
“寡人当然知道你翅膀硬,此次前来,也只不过是冲着众宝器来而已。”
“履癸,你是我大商的心头刺,眼中钉,你认为我会让你长活,让你占领这处洞天福地?鼾眠之榻,岂容他人枕睡?你这匹夫,与我大商国有不共戴天之隙,劝你还是务实的好,趁早引颈受戮,莫作无谓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