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乱葬是你们,挖坟掘墓却让我们来干,这是何种道理?”
“你们居然还要讲道理?真是狗咬人,理难清,我也算是明白你们的伎俩了,就是没事找茬,活着寻不自在。”项剑气恼的指责何天衢说。
“错了,我们很讲理,也在认真的讲理,我们只是要讨一个说法而已。”何天衢极为伪善的道。
薛剑轻轻一笑:“四位真是报错怨了,其实就是不忍告诉你们实情而已。想夏桀被众器之灵庇护加持,我们虽然胜了他,但也实属不易。复桀死前在素隐怀里回顾了自己的一生,发现自己罪孽深重,心中甚是悔懊不已。看着满目疮痍的轩辕城和众多的死尸,他说自己杀人过多,怨气太重,失去天下不说,还愧对禹启祖宗,甚至还怕在黄泉之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于是他特别请求我们将他与这些死者合葬,以减轻他所犯下的罪过。我们不想让身为履癸臣属的你们自责难过,所以一直想有所隐瞒。不料你们步步紧逼,我们也只好和盘托出了。希望你们不要过于自责,让活人痛苦,使死者难安。”
薛剑娓娓而道,说得很是深情动人,连武次第和项剑都暗自在心中佩服不已。
四人听了略微一沉,若有所思。“岂有此理,真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大王怎会此般的糟贱自己,认罪思过?”
“唉,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履癸能在临死前知错能改,真是善莫大焉。”薛剑对何天衢诚恳的说。作为善良的谎言,他真心不希望在桀死后还兵刃相见,性命相搏。
一个人能够至死不悔彻底的坏,此非良善忠言,也无可取之处,如何让整个天下安宁,使民众快乐劳作,这才是推崇之道,那些杀伐屠戮过重的已死者,不能成为引导世人向善的典范,自然也不能让其成为罪恶之人妄作的源头。
“你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我们双方罢手言和,如果我们不信,也只好亲自去黄泉求证大王。可是这不现实,因为你知道我们没有人能做到,而我们的确也做不到这一点。其实根本不需要求证,因为答案尽在你们的心中。”金命王镇定的说。
“错,这个答案不是在我们的心中,而是在你们的心中,因为你们还活着,也最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是事实不假,但不一定是全部的事实。而其实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因为我们是敌人,是对手,我们最没有理由相信你的。”烛影红首次开口道。
“那就是说没得商量的余地了?”薛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