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通了过去。
非有役兽的法术,不知将杀死多少只虎狼,染多少的禽血,断多少的兽肢,方能通行。
何天衢的尸体紧靠着翠竹,翠竹上溅着血迹,斑点尤显。
金命王还剩半口气,他拖着烛影红的死躯,有气无力的放至何天衢的身边。
泪珠落下,痛苦难却,这份默默的承受,唯有老情难止。
睥睨天下,纵横半生,曾经风生水起的他们却不能承住对方的一招即死,就是多么的可笑,荣誉心被践踏也就罢了,蹂躏掉的尊严是活着的唯一意义,人活一口气,如今气已不在,生不如死。
“这?是……是谁干的!”
项剑目眦欲裂,双眼充血的问。
薛剑的右手紧握着墨兵,有些不寒而栗,不怒而威。
孤竹山是他的逆鳞,有人竟敢触碰他的底线,这份容忍怎能受下!
“对……对不起,娘娘难产,已哀……哀痛而亡……是……是仙人……素……素……朝天……”
断气的金命王无法再乞求三人的原谅,永远沉睡了下去。
“你……你开什么玩笑!怀胎不足六月,喜……喜儿……”
薛剑精神受到了刺激,一股脑的向林内奔掠而去,卷跑起一阵阵拆骨的寒风,愤怒的杀意肆虐开来,绞碎了沿途的竹木草石。
“唉,看来预感无错,素朝天,孤竹山,这个死劫,三弟还是摊上了。”武次第心绪不好的道。
当两人赶上去时,首先看到了妺喜的惨死,那是被活活剖腹了,死状凄苦,令人不忍直视。
她的下体被血液染没,都已经干涸结疤了。
虞吉的喉咙有剑抹的痕迹,对方出手奇快,因为伤口十分细小,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
一剑封喉,好残忍的手段!
韵儿左胸是中了一剑而死,薛父也不例外。
春兰、秋菊、夏叶、冬雪像被吸尽的干尸一样倒地,衣衫凌乱不堪,死不瞑目。
项剑咔咔的捏着墨刑,显然是真正的发怒了!
孤竹山的人畜尽亡,无一生还。
下手之人好毒辣的心,连妇孺小孩也不放过,当真是丧心病狂。
“媚道采补术,此乃通过阴阳采补的方式提升道术的法术。”武次第悽悽然道。
尽管他话语平和,却饱含着不可饶恕的决毅之心。
“素朝天,不管你是仙人还是魔鬼,任你天上地下水里火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