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问看众:“这附近有名医馆吗?”
“少侠,此去八里,有一馆,是医仙开的。”一名中年人道。
薛剑点了点头,身子一掠,便消失了。
下一刻,他已站在喧嚣的街旁,而旁边,有一庐屋,它是搭建得很简陋的住室,没有梁柱,没有门楣。
庐屋左右,还各有一茅屋、窝棚。那庐屋内正有一老翁在暇寐,似在等着炉上的陶壶水开。
“老人家,请问你这里看病吗?”
薛剑抱着学徒走了进去,礼貌的问。
那老翁缓缓开眼,打量着薛剑,用苍老的声音回道:“你衣着华逸不凡,那童子却敝陋不堪,显然是非亲非故,你又何必为了他浪费一粒洗髓丹?”
“洗髓丹?晚辈见他可怜无助,又身受虐伤,不甚懂丹药医理,只能胡乱喂了一粒,至于是什么丹药,就不得而知了。”
“老夫自号医仙,有什么疑难杂症皆能治,可这仙童是个孤儿,而且心灵受过的创伤远比身体上的重,你确定要给他治?”
“如果老人家要钱,我倒也有些,虽然不太富有,但也愿意解囊相助。”
“老夫是说你以雷霆万钧之势扫了炼器铺,得罪了炼器仙就等同于得罪了雷仙,那雷仙是神王境的修为,因为一个无关之人而引火烧身,这可算不上明智之举。”
“雷仙是大神境?可这孩童的一生才开始,又只是个有人生没人疼的学徒,总不能毁了他吧。”
“少侠仁义,是老夫失言了,来吧,我瞧瞧!”医仙说着,从旁边的布囊里取出了几根银针。
薛剑将昏迷的学徒放下,看着老翁给其把脉,然后又不断的施以针炙。
“这童子的资质本来极平庸,被你那颗洗髓丹一洗,倒是成了可塑之才。如果你愿意,老夫可收他做个医徒。”
“老人家,这学徒与炼器仙有瓜葛,怕是不能留下给你增添麻烦。至于他愿从何处,就全凭他自己的意一念了,我也不好横加干涉了。”
薛剑知道穷守道,富读书之理,凡事不可强求,否则易劳心费力而不讨好。
“倒是老夫唐突了,少侠莫怪。”
医仙说着,又为学徒扎了几针,然后疏通了经脉,又取出几粒小小的丹药放入一杯中,冲上半杯开水后,就停下了施针,将小童放下,道:“这瀛洲本是仙人的养生之所,只因来了个天仙境雷震仙,情况就有所不同了。雷震仙的关门弟子正是这雷仙,那雷仙又收了堕仙炼器仙为徒,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