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第一次顺利推衍,也是心有愉悦,故在胡乱的拨弄了几下琴弦。
东皇明月把松鹤楼的东方雄请来了,当然,项剑也是受邀者之一。唯独黄金策在何处,是三人不可窥探的。
因为黄金策并没有什么事故,一心一意潜修的他,的确让人无处可寻。
东皇明月会很多秘术,在加上项剑的透视术和东方雄的感应术,忙活了一阵才确定了黄金策的所在地。
既然黄金策一心潜修,项剑也对此有了想法,故才化作一陌生人去试探黄金策的深浅。
作为小心翼翼的闯入者,当黄金策看到了亭中抚琴的东皇明月以及正在端立聆听的东方雄和项剑时,方才彻底松了口气。
“原来是你们啊,请人的方式未免也太特别了吧,差点就要了我的命,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说着就来了气,显然还想理论理论,计较一番自己的损失。
陡然间异数再起,脚下居然弹出一张天罗地网来,像捕捉野猪状将黄金策给网起来吊了个严严实实。
“喂,你们……我靠,居然是天罗地网,你们竟然计设于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黄金策在网中挣扎不脱,真有些生气了。
东方雄哪里肯听,手指间一划动,一张硬弓一支陨铁精剑便出现在了左右手中,根本就听不进去‘猎物’的嘶叫,不容分说的搭箭、瞄准、拉弦、开弓。
‘嗖’的一声,箭如穿云惊风之流光,直朝黄金策射去。
“喂,我说……靠,你们竟然动真格了!”黄金策越挣越紧,苦脱不得,眼看就要被箭矢命中,急一声暴喝而出,变作一只麻雀,方从网洞中飞脱出来。
“哈哈哈哈……你果然言中了,项兄弟,我心服口服,这顿饭我请啦!”东方雄一脸爽朗的笑道。
“我就说他是空紧防,只要是熟面孔,照样轻松拿下他,你还不信!”项剑微笑的道。
东皇明月停止了拨弦的指,只是不苟言笑的说了一句:“你俩真无聊!”天上的麻雀变回了黄金策,十分不悦的嚷嚷道:“你俩到底是抽风中邪了,还是鬼祟附体上身了,为什么拿我来作猎物、靶子?”
“哎,黄兄,你就别生气了,我和项兄打赌,你果然深负重望,看似小心谨慎,可还不是变个套套你着钻了,要是有一天中了别人的‘伪面计’,岂不要被冤死!”东方雄乐哈哈的道。
“你们也太无情了,这般试我,拿我小命开玩笑呢!”黄金策憋屈道。
“也不怪我们,就是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