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可是不小!”
文仙眯眼看着亭中人,见是一名紫金战袍的男子,不禁精神一振,哈哈笑道:“你来打扰我,就是为了说即使我是漂亮的女子,你也要怪罪,然后杀掉我?对一位百年才一醉的园主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你的脾气有多么的糟糕。我可不认为白嫩脸庞,肌肤胜雪的丽人会瞎了眼瞧上你。”
“你的固执己见只会害了性命,向我提出置疑,这可不是智者所为,像你这样的人是危险的,偏激的德行会使我们很困扰的,顺手先除你,或者才能更好的让那些无知无畏的愚者头脑清醒些!”
紫金战袍的男子说着,一壶温酒朝文仙掷泼而去,同时也将致命的冥气使了出来。
两人相隔五丈远,却彼此近得让杀意都容不下平静的空气。
文仙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之人,此刻却破了例,因为他不想就此了却并无所用的残生,孤独从来不曾离弃他,死亡的厄运在降临前总该先打一次招呼吧!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因为特立而独行之人都是可怜的,尤其是仙人。不过弄捉我的命数总比你的性命来得更娇贵,我也就无从选择了。没有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男子仅用二指掐住文仙的脖子,就把他挣扎的仙命给结束了。
“因为烦恼总会不断,能无所忧虑的执行格杀之令,也算是最简单的选择了,希望你不要有怨尤,我可不想被厄运缠身!”
紫金战袍的男子无情地扔下了属于文仙的最后一点儿温存,大踏步离开了。
世界从来不缺善于挣脱命运束缚的强者,区区一个文仙,也不过是一份留给聚在蓬莱岛上六万仙人的惊慌礼物而已。
寒风开始刺骨,冷海辽阔的包围了蓬莱,仙岛已是孤独的患者,被魔族用各种奇异的手法侵蚀着精元,病入膏肓的是截教,还是那自以为是的罗睺?
今年冬,特别冷,冽冽之风呼啸而过,尖锐的破空声无比刺耳,只有属于深海的苍茫之色还可以与高天一较鲸吞之术。
冷在人心的雪花稀稀而下,落了武仙身仙,使他变成了斑白的风行者。
“如果可以风行天下,你打算去哪里?”他想起了文仙问他的一句话。
“每个人都是天地间的主角,既然是天生地长,为何遨游九霄的仙人该拥有耀眼的光环。他们可以好活的不死,我们就不能去争一争这份殊荣?”武仙回答道。
九十年后,两人彼此沉默的告别了生养他们的乡村,用微妙的无言祈祷着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