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烧起来了,嫂子想赶紧去端药。
“自古这婚姻之事就该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还要三媒六证,可我……这几样都没有。”神禾喃喃的说着。
听着神禾的话,嫂子又联想起他发病的时间,心里就有点走心了。
她没有去端药,而是走到炕边上坐下,拉过神禾的手,掐在他的虎口上,轻轻的问青霞:“叔叔啊!你别吓唬嫂子,告诉我,她是谁呀?”
神禾的手被嫂子掐的隐隐发痛,不过这倒是让他有点清醒了,张张口没说话,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嫂子见他不说话,又轻声问:“叔叔,你跟嫂子说,是不是那天晚上给父母烧冥钱,遇到的那个姑娘啊?”
“嗯!”神禾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猜测得以道证实,嫂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步挪出神禾的屋子。
回到自己屋子后跟丈夫说:“叔叔……叔叔怕是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然后,嫂子就把前几天在十字路口烧冥钱,遇到一个老婆婆和一名少年的事说了一遍。
这可把神禾的哥哥给气坏了,只见他把大腿一拍:“这事你咋不早说,我这就刨他们坟去!”神禾哥哥说完,拎着刀就冲出了家门。
他究竟去干什么了,没人知道。
嫂子又回到神禾屋里,给他吃了药,大概过了大约两个时辰,神禾的烧退了,慢慢的盘腿坐了起来。
嫂子却看着不对劲,这叔叔是不是回光返照啊!要不,刚才还烧的胡言乱语,这说好就好了,每天可都是烧到天明的。
嫂子一直陪神禾说着话,快到半夜的时候,他哥哥回来了,进门就走到神禾房前,隔着窗户问了一声:“弟弟这会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