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飞。
回想起他刚刚的状态，夏雨的脸顿时一热，如火烧一般烫人。
沈氏私人医院
“小雨，你们来了。”赵立早早等在办公室，看到他们两人一起进来时，才放下心来。
忍着心里如百科全书般的问题，夏雨只挑重点问着，“赵叔叔，我妈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把目光投向沈颢轩的他，看他没有反应，才解释道：“是这样的，经过设备观察，从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她有了意识时，这段时间，一直都保持这样。而那天，也是一样的。”
听得云里雾里，夏雨的表情逐渐迷茫，“您是说，只要我妈妈醒来，那晚的事情，就会记得？”
“是这个意思，新的设备已经试用二十四小时了，和预料的一样，她有望醒来，而且，很可能不会太久。”
赵立只能把话说到这里，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跟着护士换好衣服，进去陪陪陆姨吧。”沈颢轩伸手拿过她的包，示意护士进来。
满心都妈妈醒来消息的她，深吸一口气，跟着护士离开。
路走一半，想起昨天米楠发来的消息，说要和自己下午的时候，一起去宁静的公寓。
“稍等一下，我回去打个电话。”
把门关严的沈颢轩，并没有坐下来，站在桌前问道：“这次的事情，对昏迷前的记忆中枢影响很大吗？”
皱着眉纠结的赵立，还是把实情跟他讲了。
“有影响，毕竟是借助过渡的刺激，再加上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如果还想和以前一样，保守治疗，可能不止会影响这之后的记忆，她醒来也会是个空白人。那对小雨影响不是更大吗？”
空白人？
脚步顿住的她，脑中翁的一声，脸色惨白，睁大无神的双眼，看向里侧。
“没有其他办法吗？连吴忠也支持这样的治疗方案？”沈颢轩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每一件会使她痛苦的事情，他都想要尽量挽回。
赵立摇头，“没有，如果现在不抓紧用这套方案，拖下去，只会对她原本的记忆造成混乱，等到她完全醒来时，忘记一切都是好的结果。最怕的是，会精神崩溃，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熟知陆晴的性格，如果是这样活着的话，那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即便是没有得到夏雨的认可，他也会选择和吴忠一样的方案，这样，是对病人，最好的负责。
“精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