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不该问这些的，对不起。”头紧紧的低着，她连看奶奶的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夏雨要走，叶蓉气汹汹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她，“小雨，奶奶今天不让你走，我看谁敢撵你！”
抬起头的她，早已红了眼眶，泪珠在星眸中闪耀，似是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奶奶，我没要走，您别生气......”
“妈，我说过，当年的事情......”
听到孙秀华说话，夏雨立刻闭紧了嘴，待在这里，多一刻都感觉是煎熬。
没等她说完，叶蓉甩了冷眼过去，“秀华！我之前对你的劝说，半点用都没有吗？要我说多少次才行？是不是只要我承认，正涛的死，是被我逼死的，你才肯放过小雨！”
惊愣的她，不敢乱动，看着眼前早已白了鬓发的老人，一阵心痛。
“奶奶，您别......”
“我不是这个意思，妈，您别这样说。”孙秀华站在一旁，眼里的冷淡，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她，真的是这样想的，认为沈叔叔的死，是有奶奶的原因？
“呵，秀华啊，这些年你为沈家付出的，我都看得到。哪怕是在小轩坐稳了位置，你也还在为他打算，从母亲上来说，你无可挑剔。”
她扶着一旁的石桌，站直了身体，目光中的炯然，让人无法忽视。
穿了口气的她，抓紧了夏雨的手。
“哪怕是前几年，我有意让你再嫁，为了你自己的后半生，可你还是否决了。说实话，当时我很感动。但现在看来，你还是对于当年的谣言耿耿于怀，秀华，作为母亲我说这话可能没有资格，但我还是想问你。”
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倾斜，夏雨的心提了起来，挪了半步在她的身后。
“正涛，是你的丈夫，你难道不信他吗？”
叶蓉的手在颤抖，最后这句话用力了力气，充满血丝的眼睛，让再旁的她，心里撼动。
可下一秒，这个老人的身体就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