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干脆把妹妹糊掉的脂粉擦拭干净后才拉着往球场来。
下意识的,晏迟当然也看了一眼“姐姐”。
隔这么远,竟能看出眉眼妩丽,却也不像精心描画的模样,的确是副好姿色,难怪能让徐明溪拔脚飞奔冲她而去呢,可惜了,是个庶出,怕没法过徐家夫人那关。
晏迟也就收回了关注。
他问李远帆:“看来棋弈的关扑得作罢了,不如咱们对赌接下来的马球赛吧,刚才我就似乎听说徐二郎无意下场?”
“是,徐二郎今日的确不想下场。”
“那我就赌赵世子一伍获胜了。”
“可是晏郎,等会儿我是得下场参赛的,怎能和晏郎对赌?”
“这有什么关系?我赌的横竖不是李郎获胜,也不用担心李郎作弊。”
李远帆:……
居然有这么嚣张的人,这不是明晃晃的在鄙夷他的球技么!
晏迟斜挑着眉:“怎么?李郎如此不自信?”
妈的,李远帆顿时被激将了:“赌就赌,就算徐二郎今日不下场,我和覃二弟搭档也能配合默契,我赌我这队获胜,下注五十两!”
“我跟注。”晏迟胸有成竹。
他是见李远帆今日的气运,完败给郑国公世子赵图,只要徐明溪不上场李远帆这一伍绝无可能获胜,可才五十两银,仿佛覃渊的这位出身名门的表哥不够财大气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