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九皇子垂危,官家遣景大官去富春请人,三郎都不亲自入宫复命,官家大发雷霆都是冲冯莱兄妹二人,可曾怪怨过三郎半个字?三郎要没点真材实料,官家对他哪能如此恩容?这世间的奇才,多半性情傲慢不依常俗,我们也不能用常俗成规约束他。”
黄夫人无话可讲,只能讪讪地笑。
晏迟面见两位夫人的地方不在金屋苑,他可不想让这二位如此“深入”他的地盘,而是随便找了间花榭,他自己大马金刀般坐在里头,直到两位夫人走上来,才懒洋洋地站直身,似乎就算是见礼了。
罗夫人是真不在意晏迟的桀骜,她笑吟吟地落座,也不寒喧,直说来意:“过几日,是沂国公的生辰,旧岁时就没设宴,今年本想好生操持的,但怎知正遇九皇子夭殁,虽则因为九皇子毕竟方足周岁,若使国民为其夭殁服丧未免更损天和,故而官家没有令禁宴乐,不过只是普通的生辰,沂国公府也不便大宴宾客的了。
所以三郎的阿父想着是只请几家亲朋近交,聚会一日也就是了,他和你阿娘自然都希望三郎能够在那日回家一聚的,但两人,尤其是沂国公颇为惭愧过去对三郎的亏欠,竟都不敢来见你,是我听说了,把他们好一顿说,可不就被你阿娘拉着来做这说客。”
说到底,就是想请晏迟在沂国公生日那天能赏脸回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