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有了见风使舵之心!赵清渠是怎么获的罪?赵清渠哪有那多仇家?无非是这些投机的小人看穿了天子对赵清渠已动杀心!危墙自来不愁人推,贵妃和太子,他们的作为也根本不会让忠臣敬服,所以我敢断定……太子必废!”
第二日晨省时,芳期就听祖母淡淡宣布了让长兄管持外宅事务的决定,她才彻底如释重负了。
还好还好,虽然低估了对手,好歹还不算损失。
听起来似乎是内外有别,但中馈之事,其实原本就不包括人事决断,那就更没有权限主张和谁交好,和谁交恶了,也就是说张申氏今后仍然可以登门拜访。
不过一般来说,执掌中馈的主妇是有权力决定内宅人事权的,但若发生争执产生疑议,那就得请决家主了。
家主是覃逊,从前他把权力让给了老夫人。
但现在,交给了长房嫡孙覃泽。
经遇桃叶一事,王夫人心知肚明儿子不可能对她言听计从,这一场大有把握的家务争斗战,李夫人固然未有胜出,但王夫人也绝对不算赢家。
形成了颇为诡异的平局。
覃泽经过“调察取证”,认为仆妇下人们还算尽职,大无必要辞退另雇,当然他也不可能为了张申氏受阻一场风波责罚王夫人,詹氏的职位也能幸保,王夫人的威信未倒,芳期却已经改变了计划。
她不想让长兄为难,不愿躲在暗处挑是生非眼看长兄和嫡母再生争执,所以只能选择保守的下策,暗暗提防着王夫人陷害辛五娘。
为了这件事,连主线任务都被芳期暂时抛之脑后了。
直到这一天,晏迟的邀帖再次送来了相邸。
中秋节前日,邀约覃三娘,往无情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