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走动频繁,但夫人必定是乐意帮忙的,小姑仍觉得羞耻,不好意思张口,我才自告奋勇,真没想到会引起这大一场误会。”
王夫人的疑心就又消了一多半。
涂氏见机便又开始挑拨离间了:“夫人莫怪我多嘴啊,今日听夫人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极其的怪异呢,我肯定没声张的,也敢替小姑担保,怎么这样一桩事,居然就广散开来,连官家竟然也都听说?!莫不是……是相邸有人眼红夫人,才闹生这大一起事故,为的就是让夫人被覃相和老夫人埋怨吧。”
王夫人原就不满李夫人得很,闻言冷笑:“家里忌恨我的人多了,但覃芳期这孽庶还没这大本事,定是她跟李氏两个人同谋!一个在外头散布,一个游说我那翁爹。”
她彻底不再怀疑黄氏跟涂氏姑嫂两个,居然把自己失了一半中馈权的事给说了。
“那夫人可更得多些帮手了,正好我有个远房亲戚,他们本是在开封,当初没听我话跟着避来江南,想走的时候已经走不了了,多得收留了夫妇二人,从前是卖艺为身,后来失了生计,就跟着我那亲戚混口饱饭吃。
这夫妇二人习武,才让我家亲戚这些年来未受劫掠之祸,他们养的女儿不仅身手好,人还机灵,正好是这会和谈顺利,我家亲戚终于有了机会来临安投靠,而今那丫头在他家,用处已经不大了。夫人若是不弃,我荐给夫人使唤?”
王夫人随口就答应了。
一见那女子,又确然是眉眼俊俏不说,应对还十分伶俐,且三十斤的大陶缸,她单手就能拎着走,是个人才,王夫人将她安排进了琼华楼。
倒不是王夫人担心心肝宝贝覃芳姿的安全,她这样做是有别的计划,且因为出了珊瑚那件事故,王夫人也担心女儿身边的那些侍婢,随着女儿出阁后会说漏嘴,要是让徐明溪知道了这件事,应当不会谅解女儿犯的那点小过错,所以王夫人打算把覃芳姿身边,但凡知道珊瑚真正死因的人都换干净,可现在她却失了一半中馈权,不能再随意调动官奴,于是又托了涂氏多荐举几个可靠能干的仆婢。
王夫人又哪里想到涂氏真正安的什么心呢?
这天涂氏离开相邸,立马就去见了小姑,神色非常的刚毅:“咱们的想法,竟然都被覃逊这老狐狸给洞穿了,好在王氏确然愚蠢,被我一番话又打消了疑虑,只是小姑你的第二计,恐怕也没办法达成目的了。”
黄夫人靠在一张玫瑰椅上,缓缓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我虽说有担心,哪里想到大皇子竟会败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