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损伤。”
“那就是说,另有别的人想对丁大夫不利?”丁文翰这时甚至都不愿再把丁九山称为祖父了。
“丁小郎只要想想丁公最近在计划什么事,就当明白谁会把丁公当作仇敌了。”
丁文翰却有些想不通,脸上惊疑的神色越是厚重了。
“丁家的四娘,最近常往无情苑去,沂国公夫人却处心积虑想着让侄女黄五娘,婚嫁晏国师。”芳期干脆直接挑明。
“是沂国公夫人?!”
芳期颔首:“现在杜娘子打算状举丁公,可这案子若经衙堂审断,那官奴又再被丁公逼胁改了口供咬定是杜娘子威逼利诱的话,杜娘子就成了诬告,会受皮肉之苦,更或者有牢狱之灾,可要让这件案子大白于天下,其实不是仅限向官衙举告一条途径,比如现在比杜娘子及丁小郎更加焦急的人肯定是黄夫人,要是杜娘子直接寻黄夫人,道已经堪破了她的居心,黄夫人要么放弃与国师姻联,要么只能想办法通过御史言官的嘴,弹劾丁公。
丁公乃礼部官员,却有陷害自家长媳的罪嫌,官家为正朝堂风气必会察究,那么令堂的冤情就大有希望被洗清,而丁小郎也不必担心杜娘子会有危险了。”
当然,丁九山肯定会反应过来是黄氏在算计他,他为了自保,只能跟黄氏咬斗,芳期猜测晏迟应当乐见这场狗咬狗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