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覃三娘跟阿瑗交近?”晏迟竟虚心请教。
“四娘子的心思,仆多少能理解几分,四娘子自己也未必不知自苦无益的道理,可有的事,不是明白道理就能放得下想得开,郎主有许多事务需要顾及,不能日日陪伴宽慰四娘子,且郎主还未必明白女子心事,夫人豁达,爽朗,还知情解意,懂得分寸进退,夫人的这些优长,郎主其实比仆还更先感察。”
晏迟仍在沉吟。
“四娘子并不是古怪冷僻的性情,郎主不也深知四娘子过去并非没有闺交?是东平公惨遇灭门之祸,四娘子才将自己封闭,但郎主分明不愿四娘子自苦,郎主既无办法开释四娘子心中凄楚,何不让夫人尝试?郎主不是问过仆与常映,何故认识夫人未久却都心向夫人?仆最近也细想了想,倒也没法说得太确切,只是跟夫人相处,心中就觉敞亮,所以莫名就愿同夫人亲近,仆与赏映是如此,说不定四娘子也会渐渐与夫人亲近,有夫人陪着四娘子笑笑闹闹……”
“罢了。”晏迟终于被说服:“徐娘就留着点心吧,万一阿瑗嫌烦了,她必是不肯跟我说的,你可不能隐瞒,到时我再禁止覃三娘继续纠缠便是。”
芳期又从徐娘口中得知了晏迟已经放松“禁令”的事,但她却没再急着往渺一间去纠缠,这天,她终于是往隔壁沂国公府去以新妇的身份拜会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