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主动服制啊,不消三年,九月如何?既是虚情假义,何苦树牌坊。”
芳期又是一记重掴,刮得高氏面无人色,她也就见好就收了。
“高孺人回金屋苑反省去吧,我还有些话得同赵娘子说。”
赵瑗从头到尾都没吱声,当高蓓声离开后,显然也没有再谈论这件事的意愿,只安安静静看着大发了一场“雌威”的国师夫人,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晏郎让我劝劝娘子,不用担心西楼居士接待你会受诽议,我也已经去信跟辛大郎说好了,要是有人嚼牙,他就说居士请托他寻人帮着誊抄诗稿,他来请托我,我遣的娘子去助侍,晏郎过去是不知娘子仰慕居士,而今知道了,也盼着娘子日后多个走动的地方。”
赵瑗垂眸,半晌才道:“好,我会去拜访居士。”
芳期没想到赵瑗这么轻易就被她劝服了,又笑道:“除了诗文之外,姨姥姥极好饮酒,我是从未见娘子饮过酒,不知娘子酒量如何,姨姥姥若多娘子一个酒友,必定会喜出望外。”
芳期觉得光凭一己之力,有点难于解开赵瑗的愁苦,赵瑗大抵在短时之内也不会同她把盏谈心,可赵瑗既然仰慕姨姥姥,倒有希望接受邀饮,人喝了酒,多少都更愿意倾吐心事,她跟姨姥姥联手,大有希望把赵瑗拉出苦海,感受这幸福人生。
这样也算能跟晏迟交待了。
晚间,芳期在合欢阁跟母亲正说着大闲话,盘算着等明年秋季,辣椒、花生等等食材来个大丰收后,一笔进账就足够开个豪华酒肆,专营贵得令人咂舌的菜肴。
徐娘便来,说晏国师回了清欢里。
芳期并不觉得诧异——清欢里的寝居才装了地热,如今天气越发冷了,晏迟但凡觉得膝骨稍有不适,都会宿在清欢里,倒是她得服制,从正寝里搬了出来,歇在无主林的一间厢房里,要不是晏迟晚上需要加餐,今晚不用让徐娘特意来通报。
等芳期回到清欢里,才见高蓓声竟然也在。
她心中一跳,暗忖难道今日对高蓓声的一番责难太狠了,有损晏国师的计划?
但这家伙不是说了只要暂时留高蓓声一条小命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吗?说实在她只不过出动了毒舌而已,还没有挥舞“毒爪”,就这又过头了?
“弄几个小菜来,今晚我们好饮几杯。”晏迟冲芳期眉飞色舞地笑。
芳期就觉得恐怕是自己多想了。
这时高蓓声连忙道:“夫人要下厨,妾身情愿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