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赵瑗蹙着眉头:“国师昨晚宿在清欢里,夫人难道不曾关心国师这段时日公务行程?”
芳期:……
昨晚晏迟没说让她陪饮,她晚上做完宵夜后连晏迟的面都没见,就跑去合欢阁了,她昨晚甚至是宿在合欢阁,连清欢里都没回。
辛远声也颇尴尬,握拳咳了一咳提醒芳期:“三日后的冬至,今年官家要往南郊亲祀,从明日就该预备各项典仪,无端应是得暂时住在司天台,直到亲祀礼后才能回家。”
芳期:……
好在这时没有外人,要不夫妻恩爱的作态岂不露了馅?!
等等,这下赵瑗会不会心生怀疑呢?是不是向赵娘子坦诚她跟晏迟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好机会?一动不动的任务进度条有没可能终于上涨?
芳期还没下定决心,赵瑗就站了起来。
“辛大哥想吃什么,交待夫人便好,我不挑剔,就先回渺一间了。”
这回连辛远声都没法阻止赵瑗了,他只能冲芳期摊摊手,以示自己爱莫能助。
晚上三人吃了个庄子里送来的土鸡,用最简单的法子涮着清汤锅,赵瑗照旧是饭饱就先告辞,倒没碍着辛远声仍与芳期觥筹交错把酒谈心。
辛远声就打趣芳期:“我看三娘,惧阿瑗倒胜过了惧无端啊,阿瑗有这么可怕吗?”
他就看见芳期真情实意的愁眉苦脸着,唉声叹气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