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相当重要的人。
“东平公当初遇难时……”
“我就在临安。”
芳期想问辛远声为何不想办法营救,但转念间,又明白辛远声根本无力挽转结果。
“我最后一次见东平公,他告诉我不用替他申冤求情了,他会认罪,赴死。”
“可东平公没有谋逆是吗?”
“东平公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断,其实无端及我心里都清楚。”辛远声说到这里,又再提起赵瑗:“阿瑗也清楚,所以才越发不能释怀,这样的心结其实我和无端谁也无能真正助阿瑗解开,因为阿瑗其实并不需要劝慰,她需要的是真正从过去走出来,没有负累的继续生活。”
但他也好,晏迟也罢,本身的负累已经够重,赵瑗看着他们,不能真正摆脱过往。
“三娘为何要处处迁就取悦阿瑗?”辛远声问,他这时也看出芳期对赵瑗并非畏惧,而是在意。
“我也为东平公打抱不平啊,且我还欠着晏国师几大车人情,晏国师在意赵娘子,我就想也许我能助赵娘子一臂之力。”
“三娘是热心肠的人,且我也相信你对阿瑗或许才有真正的帮助。”
“辛郎可别对我寄以厚望,连我自己都没自信了呢。”芳期又叹气。
“我相信你,是因你的眼睛从来看向前方,过去无论多么险恶的人事都无法对你造成创伤,你过去处境颇有艰难处,但自从我们相交以来,我渐渐觉得对你根本不能产生同情了,反而觉得在你跟前,我自己才是需要别人可怜同情的人。”辛远声笑笑,又主动跟芳期碰了碰杯子。
“有时候我的确会同情无所不能的晏国师。”芳期也笑:“我是不是太自大了?”
“我也同情无端。”辛远声附和:“我遭受的恶意,其实都是来自外界,我的母亲疼爱我,一直站在我的立场为我着想,连我的继父,其实对我也不曾苛虐,回国后父亲、继母对我也极爱护,兄弟手足亲睦无间,不似无端,他遭受的恶意,尽皆来自家人。”
“辛郎是否清楚沂国公与晏郎父子之间,究竟有多少嫌恨?”芳期灵机一动,她想着辛远声跟晏迟是好友,说不定听晏迟说起过内情。
“我第一次见无端,就是在东平公府。”辛远声饮酒,敛了笑意:“他是真的状如癫狂,跟头小狼似的,谁靠近他他就想咬谁,膝盖骨肿得不成样,站不起来,请来的郎中要替他瞧病疗伤,没办法只能把他先给迷晕了。
后来他意识稍清醒些,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