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晏迟,结果虽然绝对不会如黄氏、高氏所愿,但晏迟仍然会被伤害。
“我决定,高孺人禁足在金屋苑寝卧,但这事需要告知徐娘,所以必须由赵姬和我共同说服徐娘,让她不需过问究竟,倘若国师问起,我自有解释,不过当然也需要赵姬配合。”芳期把高蓓声质问得一声不敢吭,她不再搭理这个女人,而是直接宣布决定。
赵瑗这时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她颔首:“都依夫人决断。”
“至于黄氏,没了别人替她当口舌,想她也不敢亲口提及这些事,且我也有办法要胁警告她不能提及,就是岁除夜,国师会往沂国公府,国师也必然不肯让赵姬跟去受闲气的,我的想法是,薛姬、魏姬可以随行。”
赵瑗其实想去沂国公府,她根本不怕与那家人对峙。
“我要是能去,赵姬同行无碍,因为我并不需国师维护,黄氏也不敢同我理争。”芳期点到即止。
赵瑗看她一眼,再次颔首。
高蓓声直到这时才如醍醐灌顶,竟还敢力争:“经夫人提醒,妾身怎敢再触及阿郎的伤心事?妾身发誓会守口如瓶,但薛姬、魏姬无非女伎,她们怎能……”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赵瑗冷冷看着高蓓声:“女伎尚有一技之长,你呢?”
“夫人说是与我等商议……”
“高孺人你误会了,我是说与赵姬、薛姬商议,至于你,让你来我就是想告诫你,不要自作聪明,且时时勿忘生而为人,当有良知,你住的是国师府邸,衣上所着,口中所食,皆为国师恩赐,你应当谨记国师与沂国公夫妇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要为了你的贪欲,串通敌仇损害国师。”
高蓓声面色惨白,她觉得自己又再中了覃氏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