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这可糟了,我信国师的话,以为带个面罩出来就安全了,怎晓得还是能被一眼认出。”
长公主怕芳期担心,连忙解释:“靠眼睛是认不出来的,只是我隔得近了,闻到三娘身上的香息,跟过去闻到的一样,且听闻晏国师与夫人新婚,琴瑟和谐,就料到晏国师必不会带着别的女子神神秘秘逛夜市,我也是猜出来的。”
就又不大明显地瞪了一眼嵬好川,暗示已经解释清楚了,总不至于再争风吃醋了吧,赶紧放手。
嵬好川却偏不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擂了晏迟一拳:“晏郎既是带着自家娘子逛夜市,总该体谅我的心情吧,招呼打过了,晏郎快去别的小厢,今晚我可不想跟晏郎饮谈,好走不送。”
竟直接下了逐客令。
“大王,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三娘一叙。”长公主却道。
这回终于是挣开了嵬好川的手。
晏迟见芳期不像抗拒跟长公主单独叙话的模样,于是把尊贵的西夏王肩膀一推:“长公主有令,大王可不能违抗,就跟晏某先回避吧。”
嵬好川随手拎了一壶酒,就推开小厢临街的一扇门,门外搭有栅台,可供食客更加清楚的观赏街景,嵬好川俨然并没有留下长公主与芳期在这间小厢的意思,芳期看在眼里,越发相信了晏迟的判断,这位西夏王看来了担心长公主的安全,今日虽是乔装外出未带护卫随行,但西夏王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自信能够护长公主周全,但他必须寸步不离,西夏王如此在意长公主,是长公主之幸,更加是大卫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