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四娘你有什么关系?晏迟这竖子,对嫡母不孝,对兄嫂不敬,大逆不道之徒!”
门外围着那些人一听,双双眼睛都在放光,嘴快的立时讥嘲:“从前听说沂国夫人苛虐继子的话,还怀疑只是谣传呢,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刘家不过是晏大郎的岳家,都敢在国师府门口当众诋辱国师,可见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但凡晏竣还念及手足之情,哪里干得出暗底下仗着手足之势逼索贿赂的事?也好在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晏竣才不曾祸及手足。晏国师有如此阴险鄙劣的兄长,当真不幸。”
“要不然刑律为何规定,继母杀子与常人同罪呢,原本这世上,也多的是恶毒不慈的继母,晏竣若不得黄夫人的纵容,哪里敢这样张狂。”
“晏国师只是把这些阴险小人驱离,当真是手下留情了。应是顾及沂国公毕竟为尊父,才不追究继母之子陷谤迫害之罪。”
于氏满耳朵听着的,竟都是对己方的指责,没一句公道话,狂怒之情更是摁捺不住:“大郎无辜,是晏迟这竖子陷害兄长!”
刘伯父早就想要落荒而逃,奈何被一众看客围得紧,正觉得老脸都要挂不住了,猛然间听于氏居然喊出了这话,气急败坏一耳光刮过去。
这下子连角门口也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