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必当结草衔环为报。
荣国公有点犹豫:“晏大郎你,究竟同无端有多深的误会啊?”
“三弟幼年,因为亲眼目睹梅夫人及阿姐、二弟惨死,为梅夫人所遗的狂症也因此刺激发作,为了安抚三弟,有日我领着他去家中的花园逛玩,三弟想下石梯,我担心三弟浑浑噩噩的失足摔伤了,所以想阻止他,没料到三弟却忽然发作,推我从石梯上摔下来,正好被父亲目睹,为防三弟再伤人,所以才将三弟锁禁。
但这事……也是家门不幸,我那四弟为了争爵位,竟然在三弟面前中伤我,说是我故意陷害他,当日根本就是轻伤,不足致命,是我为了爵位,游说母亲,在父亲跟前夸大三弟的病情。
所以这回,三弟非但不为我求情,还落井下石,打算的是让四弟继承爵位,报复母亲与我。爵位我可以交让给四弟,不同他争,不过这其中的误会必须解释清楚,否则三弟恐怕会记恨母亲,对母亲不利。荣国公千万要帮晚辈这一回。”
周全对这话虽然是半信半疑,不过想着让晏迟跟黄氏母子两个修好,对芳期当然有害无益,就算晏迟不信晏竣的话,大不至于记恨只是说客的他。
于是就答应一试。
晏竣趁着夜深,乔装出府,他的计划想要达成,必需还要一个帮手。
他找的人正是鬼樊楼余孽——涂氏虽死,但安置张家夫妇的人是沂国公,所以晏竣也一直知道他们的下落。
“一定要找个身手不凡的人,我来想办法,伪造他的身籍,让他佯做一直是沂国公府的雇佣,等晏迟动手,将我从高处推下来,他蹿出拉我一把,就说是偶然经过,碰巧救我性命。只要惊动太子,请御医给晏迟诊脉,就能诊出他的疯症根本没有痊愈,只是暂时被抑制!这样一来晏迟就再也不足为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