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趟跟晏大郎把话说开,无端也就仁至义尽了。”
“这样一听,也是个道理。”晏迟笑了一下:“就算我其实听不进去晏竣的胡言乱语,总不应辜负了荣国公你的一片热心肠。只这两天我可不得空,等几天宴席摆完了,过去见见他吧。”
“哎哟我的晏国师,晏大郎获罪,你在这边大宴宾朋,谁还不知道你这是在寒碜晏大郎呢?等你这几天宴席摆完了,晏大郎就彻底陷进泥塘里谁都拉他不上来,误会不误会的都没关系了。无端你要真想给我这中人几分薄面,现在就跟我走一趟吧,要真还听得进去晏大郎的辩解,你也请他过来,兄弟两当着众人面前碰一杯酒,晏大郎才能拔出脚站在实在地上。”
周全当真动手去拉晏迟的胳膊,晏迟也异常“乖巧”的被他拉着走,就算听周全反客为主冲薛姬讲,他们这是要过沂国公府去,交待薛姬先招待好这边的宾客,若有人问起国师来,说国师等一会儿就归席。晏迟没有吭声,仿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扛不住周全的力大无穷,被劫持了。
当然会有人问主人为何不见踪影,薛姬莞尔回应:“荣国公不知为何,硬拉着国师往沂国公府去了,许是那边晏大郎有要紧事跟国师商量吧。不过荣国公也说了,耽搁不了多久时间,贵客们先饮乐品尝肴馔,等国师归席,再敬诸位。”
别的人也还罢了,辛远声却担心晏竣不好怀意,晏迟就算不至于吃亏,若生了什么事故的话没个见证的人,他就也没在宴厅继续饮乐,不惊动旁人,随后去了沂国公府。又想他自来不与这家人来往交道,除了说见晏竑,才有可能堂而皇之的被迎进门里去。晏竑听闻消息倒是亲自来迎了,他却不知道晏竣正和晏迟见面,问了下人,打听得荣国公与晏迟是被请去了灵犀园的木芏亭。
晏竑心就往下沉,他的步伐加快了。
到木芏亭,却只见荣国公一人尚在亭子里,晏竑并没问晏迟何在,因为他看见那排阶梯上端,矮案上置酒,大哥正冲三哥举起酒盏,晏竑抬脚就要过去,却被荣国公眼明手快一把扯住:“四郎,无端好容易答应了大郎心平气和见谈,要是能够化解矛盾,兄弟二人言归于好,俗语言家和万事兴,这才是沂国公府的幸事。四郎你的才华和声望都远胜于大郎,大不必担心世子之位旁落,又何必,乐见大郎与无端兄弟之间水火不容呢?”
晏竑受这阻绊,眼看着晏迟已经喝了那盏酒。
灵犀园从前不叫灵犀园,此园是因有灵犀楼而得名,这排曲窄的石阶,一边通往灵犀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