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身边不能再短得力的仆从。”
宝寿人都已经伫在了屋子里,这时先把薄眼睑慢慢地一抬,还没到与芳期对视的程度,嘴角先是拉着一抹笑,薄眼睑又攸地垂下了:“老夫人放心,仆必不辱使命,尽心竭力指点国师夫人持家理事。”
王老夫人觉得宝寿的仪态言行完胜芳期的“左右护法”,很自得的舒展了眉头。
宝寿是有时的姐姐,芳期从前可没少受她呵斥,宝寿也认定自己在芳期跟前是有积威的。
长者赐莫敢辞,虽说芳期这盆水已经从覃门泼出去了,但老夫人到底还是她的祖母,赐个官奴给芳期,芳期理当必须千恩万谢的接受——可是,这仆人怎么用,芳期当然能够作主,她有点不明白老夫人的脑子里结了个什么死疙瘩,如今这样的情势了,居然还在企图用个官奴挟制她?
芳期还没说话呢,瑶玉就已经忍不了了。
“王老夫人既是要把此奴赐给我家夫人,此奴理当奉我家夫人为主吧?竟然敢在夫人面前说‘指点’二字,王老夫人竟然还觉得此奴知规矩懂礼仪?我今日也真算是开了眼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号称名门世族的王家,居然是这样的家教。”
这炮口直接对准了王老夫人宝寿两人开轰。
“国师夫人的仆婢如此放肆,不敬主家,国师夫人若不将之重惩,也犯不敬亲尊!”宝寿做为一员悍将,气势当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打压。
“我乃晏氏仆,可不是相邸仆,更加不是王姓仆,我不敬主家?难道我要看着你这么一介刁奴欺辱我家夫人,才是忠心护主?”瑶玉的一双俏目,飞扬跋扈地盯着宝寿:“王老夫人既然开了口,想必是不会食言的,宝寿是吧,我在相邸懒得管教你,待回了国师府,看我怎么教你规矩!”
“国师夫人……”宝寿不跟瑶玉争执,炮口只对准芳期。
芳期这回与她算是对视上了:“宝寿你的身契还没交我手中呢,我当然管不住你直瞪着眼看我,一切等祖母认真赐交身契再说。”
“三丫头!”王老夫人冷冷注视芳期:“你眼里可还有我这祖母?”
“孙女惶恐。”芳期起身:“是孙女不孝,因着不敢教诫国师亲自择雇的仆婢,不敢偏袒宝寿,惹得祖母动怒……孙女为防祖母怒极而伤康健,今日只好先告辞,改日再来请罪。”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退后两步,一副打算溜之大吉的作态。
“国师夫人站住!”宝寿上前就想阻拦。
她算是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