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觉得阿期的直觉多半也没有错,丁氏女想让阿期打消对陈小娘子的防心,应当是有阴谋。”
等两人回到昭堂,却发觉帽子陈家的女眷已经一个不见。
正讷罕,还好有徐娘释疑。
“这边发生了什么,立时会知报明堂,以便郎主配合夫人,所以……陈富仁听说妻室及孙女竟然屡屡挑衅冒犯夫人,又气又急,找了个借口告辞,自是知会家眷一同辞避了。”
芳期的胳膊肘被赵瑗轻轻揪了一把。
“换别人家,都是女眷席这边使人打听着男宾席的动静,主妇随着家主的喜怒行事,在我们家却颠倒过来了,哪个女眷得阿期青顾,三哥就礼敬相应的男宾,要哪个女眷冒犯阿期,三哥也立时响应。”
徐娘呵呵轻笑道:“可不是呢,今日除了夫人的本家人,一个徐尚书,一个辛公,是最得郎主礼敬的,再有就是古大夫,从前与国师府根本就没来往,但今日郎主却连敬了他好些盏酒,古大夫也是好酒量,又说大话,夸赞自己家的酒比国师府的更香醇,郎主一点不计较,竟说改日肯定去古大夫家中品尝美酒,高部执羡慕得两眼发红,可今日郎主都没怎么正眼看他。”
这边才嘀咕了几句,两位判官就宣告了彩头归属姜夫人领衔的“战队”。
王老夫人其实早就在昭堂坐得不耐烦了,她率先起身,想让芳期服侍着她去花苑里逛逛。
怎知这时,白妪竟然带来了晏迟的话。
“郎主与鄂将军约上了赌,有请夫人往击鞠场,说是要与夫人组队,再战李郎君与鄂娘子呢,诸位贵客若有观此赌局的兴致,可移步击鞠场。”
王老夫人还能怎么办呢?只好仍由彭何氏服侍了——
芳期不仅没闲心陪着祖母,还顺便带着芳莲、芳许一同脱离了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