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们的对手挽着手下场不大好吧。”
覃泽一听晏迟竟是这句开场白,又一瞧,他家这位妹婿往那一站还叉着只手,用行动提示胳膊需要挽着……
大舅兄疑惑了,他过去身子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体刚好转又接连守了家孝国丧,没见识少应酬,不知别家的夫妇是怎么相处法,难不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丈夫都是这样调戏自家娘子的?
检讨自己,仿佛跟桃叶都有了阳春奴,当人面前还是连小手都不敢拉呢。
芳期也被晏国师这么一下给窘住了,鄂霓却赶紧挣脱,把芳期往前一推:“快走快走,你家国师这是吃酸醋了,一阵间要是告负,用这为借口狡赖的事他也不是干不出。”
芳期差点没被好朋友这股子蛮力给直接推晏迟怀里,倒是顺其自然就挽了那只胳膊,回过头就跟鄂霓下战书:“你可别轻敌,我们可是磨合过了,不会像上次那样毫无还手之力。”
“打完再论英雄。”鄂霓也较上了劲。
覃泽看着芳期只是挽了下晏迟的胳膊站定脚,就想松手,晏迟却顺势和她来了个十指相扣,芳期虽没挣脱,耳廓子却疑似染了红晕,而那目中的神彩,唇角的喜色,都是如此的明显……
这两人,竟还如新婚时如胶似膝的情态。
他心中自是喜悦,终于把其实一直旋绕心头的担忧,彻底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