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办法打听出这把琴的去向,没想到啊,琴却是落在了龚大娘的手里。”
“可龚大娘……”
“她不会是羿栩的意中人,但应当与羿栩的意中人……是那人十分重视的人。”晏迟断言。
“那么接下来,我应当着重关注关注这位龚大娘?”芳期心里也有了主意。
晏迟又想了一想,笑道:“等过上一段吧,中秋节后,你回请镇江侯府的女眷赏菊,是在国师府抑或外头赁一处花苑都不要紧,你自己拿主意,打听仔细龚大娘可还有别的喜好。”
这不是什么难事,芳期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晏迟伸展了下腰骨:“歇好没有?”
“恩?”
“今日是阿瑗的生辰,咱们去渺一间陪她吃晚饭,说笑一番,顺便问问阿瑗那里可还有西京遗梦的最新卷载,我看到第三卷末的伏笔,似有个术士看破了树妖的真身,怕是会有变折了,心里倒是痒痒得很。”晏迟其实早发现芳期喝了一盏凉水后,完全恢复了精神,根本不显得疲累,但他却还是等到这时才说。
“我一直还没抽出空闲来跟阿瑗一同去拜访姨姥姥呢,阿瑗怎会有第四卷?”
“那不一定,万一有人送了来给阿瑗呢?”晏迟的神色很是莫测高深。
“姨姥姥使人送来的?”芳期觉得姨姥姥多半不会这么做,她老人家虽喜欢阿瑗,却仍然不愿和国师府来往,只乐见她和阿瑗往西楼居去串门,所以上回国师府大宴宾客,她根本没有多此一举邀请姨姥姥,情知便是帖子送去,姨姥姥也会拒绝。
谁让晏国师是权臣呢?姨姥姥可嫌弃了。
但芳期突然醒悟过来关键不是西京遗梦的第四卷,关键是——
“阿瑗今日生辰晏郎竟这会儿子才告诉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