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她搂在怀中,她的耳朵里听见的全是晏迟又急又重的心跳。
芳期下意识就抬手在晏迟的脊梁上安抚了两下,然后就觉得这行为似乎又是个莫名其妙的行为。
“这样的安抚,聊胜于无吧。”却听晏迟居然叹息一声。
芳期又轻轻打了他一下,她不觉得这人当真需要安抚,不是很会亲吻吗?怎么也喘不过气来了?亏他还是个练武之人呢,鄙视。
“哎呦我的脊梁喂,被打折了。”某人叫唤一声。
芳期:……
“晏无端你幼不幼稚!”实在忍不住吐槽的心,芳期咬牙道。
“把晏字给省略了再叫声来听听?”某人不以为耻反而还提要求。
芳期决定继续酝酿睡意不搭理某人了。
晏迟下巴搁在芳期的发顶,转瞬间自己倒是又改主意了:“罢了罢了,今晚还是别这般称谓我了,免得我一个忍不住……坏了跟夫人暂时‘秋毫无犯’的约定。”
又是亲吻又是搂抱的也叫“秋毫无犯”?!晏国师快别忍着了,该干嘛干嘛。
——芳期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刚才那声竟然是小壹在说话。
啥是“该干嘛”,晏国师还想干嘛?难道要脱了衣裳亲吻吗?不行,坚决不行,她可还没做好发生夫妻之实的准备!!!
芳期连忙转了个身,背冲晏国师,嘴巴里还念叨着:“真困了真困了,我先睡了啊。”
就这样睡了?晏迟看着某人坚定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把被子拉扯过来,搭芳期身上:“睡吧,不闹你了,安心睡,我去得月楼找付英聊一聊。”
和付英大晚上能有什么好聊的?不过他得走远些平息平息心情,否则好像就该忍不住“干坏事”了,这丫头还没真下定决心跟他约定好不离不弃呢,如果因为是发生了夫妻之实只好“认命”,这是多么煞风景的一件事啊!
晏迟自己穿好了外衣,梳整了发髻,从北窗翻出去直取得月楼,得月楼原本就有婢女值夜,晏迟交待一句,婢女便去叫付英了。
付英自从被晏迟提点后,夜里就再没有练过剑法了,但夜猫子的习性没改,既没这么快安置,就不急着沐浴,突然又被叫去得月楼,付英怀疑郎主又是要找他对局,赶紧沐浴去。
晏迟等半天没见付英的人影,有点窝火。
付英刚进来就迎接了郎主冷冰冰的质问:“大晚上的你有什么紧急事脱不开身?我也没听婢女说你在跟常映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