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大叔辛苦了,不过要是你手里有彭子瞻的旧物,或许会助你更加顺利地打赢这场官司。”
“有,当然有。”邰卜行忙不迭地点头:“草民还是留了点心眼的,当初索要了件彭郎君的贴身物,称当作信诺,这不被我放在那盒子钗环簪戴里了么?我这就回去把贴身物拿来,何娘子要还敢反对,草民也只好把你送上公堂了!”
葛大郎本来有些寸,这时脸色更黑了。
铁证如山,这件事的是非黑白已经清楚。
晏迟吊儿郎当地又是一笑,边嘱咐人去拿信物,边继续打击“何氏”:“物证一会儿就来,你还有什么能交待的?都说了吧,说了你至少还能早点摆脱囚笼,免得一阵间我脾气一上头,改变主意把你当蝇虫碾踩。”
何氏悚然心惊,因为晏迟最后一段话中已经才疑告诉她,他掌握了她所有的底牌。
“我只不过是想替瞻儿纳妾而已,我这有什么错?谁让覃氏嫁进门这么多年,还没怀胎,你们可休想用这事污蔑我。”
“纳个妾,你也需要又是换庚帖又是送信物?”晏迟斜着眼:“何氏跟彭子瞻,你们母子二人摆明是同谋,意图杀了覃二娘另娶,何氏你居然还能在八字未成一撇前讹诈女方先送嫁妆,啧啧,你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要不是何氏这么贪婪,这回证凿可认真不好找,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连晏迟都没想到,彭子瞻居然在动手前,就先把续弦都娶好了。
这下子,谈判可就彻底换成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