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已经岌岌可危,然而更惊讶的还是李祖继的年龄:“他真有八十了?”
“你道我怎么搭都不想搭理他呢,实则上钟离师五十年前就拒绝过他,那时他偶遇钟离师,就想拜师,共修长生之术,钟离师虽看出他根底还算不错,不过也看出他既想求长生还无法真正出世,说穿了是想长生不老的同时还能荣华富贵,这难度太大,钟离师自己都办不到,也不好误人子弟,但据钟离师说,五十年前李祖继已经年过三旬。”
芳期不说话了。
小壹:叮咚,亲,我感觉你粉上了一个不该粉的人。
芳期:???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完成任务了?
小壹沉默了很久。
小壹:粉不是爱,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和李祖继划清界限。
芳期:!!!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和李祖继隔着茫茫人海都不曾对视一眼,本来就是楚河汉界,怎么划?一定要大骂李祖继浪得虚名么?表示你死我活么?系统你的话十分没有道理。
芳期内心强悍,嘴巴却是懦弱的。
“行了,我懂了,我今后得了病绝对不会轻信道医,也绝对不会轻信道士的话,找他们消灾解厄,有那闲钱还不如买几头牛饱口福,总之我是不会被人骗钱的。”
她能不清楚晏国师在意的不是钱财吗?可这样说显得她至少不那么盲从,过去盲从李真人,现在盲从晏国师,被晏国师三言两语就推翻了从前的“信仰”。
祛罢宫还跟过去似的热闹,今日其实并非什么特殊的日子,只祛罢宫香火原本就旺盛,又因临近新岁,前来祈福求愿的信众更多,尤其是相约而来的官眷、贵妇更比寻常时日要多,所以道宫前偌大一片场地,停着许多车舆,富贵人家的驭夫仆从不便都跟进道宫去,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这里说笑寒喧,人多的地方就有商机,祛罢宫前就吸引了不少小贩,大多在个竹篾编成的圆簸箕两头扎布绳,把布强套脖子上,竹篾簸箕里是各色的杂嚼,他们穿梭在人群里兜售。
芳期从车上下来,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扶着簸箕过来,兜售的正是韶永行出品的辣豆丝,纸袋子盛装成份,一份只需十六文钱,她就笑着问了句销量,小贩满脸的笑:“这都已经是第三趟了,共售出了百八十七份,铺子里答应给一份一文的反利,一日间只有腿脚勤快就能赚上半吊钱。”
他这一趟还没在道宫前转足一圈,簸箕里就只剩十多份了,芳期就都买了下来,给随从们吃着玩,小贩开心得越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