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之兄还是这般着急啊,你我也有些日子未曾见谈了,怎么难道就非得有别的意事,遥之兄才肯赴见?”
“郎君俨然多担佐务,且在下虽不才,因兵部职事也难得闲睱,确非闲谈惬交的好时机呢。”辛远声仍不专于应酬,似乎也并没有视司马修为友交的意愿。
“再是公务繁忙,却也不能少了这浮生半日闲惬,张弛有度,方为处世之道嘛。”司马修并不介意辛远声懒于应酬的态度,不过却也没再顾左右而言他:“我前段确然忙乱,听闻我那叔父无理为难薛大夫之事,一时间并未上心,倒是前日和堂弟饮酒时,才听闻遥之兄竟然也牵涉进此件事案,我才知道原来遥之兄与薛大夫早有交情,今日请遥之兄来,除了饮谈之外,正是想替我那叔父替遥之兄赔声不是。
遥之兄放心吧,家叔父固然倨傲,脾气上来行事不按情理,在自家晚辈面前他却还从来得顾着几分长辈的体面,不得不听劝阻,家叔父这回与薛大夫间的冲突,就算过去了,家叔父答应了不会再因为女眷们的事为难薛大夫。”
辛远声不曾想好友的难题竟被司马修主动化解,虽说仍然不愤司马极的嚣张,不过情知而今司马一族势旺权盛,这件事过往不咎对好友而言有益无害,于是诚心诚意地向司马修道了声“有劳”,就再不提不得空的话。
他没想到已经“接手”此一事案的芳期,此时也得知了司马修逼着司马极答应不再寻衅薛家的“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