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谏阻的力度,说服天子拒绝辽使,故而他哪有闲心关注族弟用长安狂生这名号写的那本传奇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今日要不是晏迟的嘱咐,他纵然休沐,也不会有闲情陪着西楼居士游览湖景。
芳期为了观察辛九郎和赵瑗间的情境,倒是约了辛远声离开茶案对局,因她也难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辛远声察觉了,笑问:“三郎心胸狭隘,这回竟主动让我来看望居士,我就想着他定然是有别的盘算,否则不会让我与三娘有避开他的眼睛见面的机会,三娘你现下心思根本不在棋局上,分明关注着那一对人,怎么?莫不是三郎终于考察清楚了我那九弟的性情,放心将阿瑗的终生托付了?”
说着话就落子,打点了芳期的一枚高头车。
芳期也不在意,实话实说:“辛九郎将西京遗事写成了悲剧结果,四个深受读者的喜欢的人物竟都被他给写死了,两段引人羡慕的爱情皆成遗憾,但这样的情节却绝非他写这本书时的原意,异常突兀,晏郎便疑心辛九郎是受了挫折,辛郎君你可觉得令弟最近心绪有什么变化?”
辛远声摇了摇头,他没有关心族弟的情事。
“今日我拉他来西楼居时,他倒是一口就答应了,在居士家中见到三娘与阿瑗时……对了,似乎不如过去一般惊喜,要不……我问问他?”
芳期决定直接“发难”。
“我度量晏郎的意思,似乎也想快刀斩乱麻,免得他们两个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这话我来挑头,倒便于一阵间与阿瑗深谈。”
芳期于是招手叫来三月,低声嘱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