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人这话,妾就安心了。”宁姬就不再多问。
却又仅仅隔了一日,谁想到天子竟忽然微服驾临国师府,芳期听闻时吃了一惊,就要按品穿戴面圣,那来传话的宦官倒不曾拿乔,微笑着道:“官家说了今日是兴之所致,才来叨扰,覃夫人不必拘束,只是某刚才似乎听说晏国师去了别苑,这……”
“我便让人立即去请外子归府。”芳期道。
“那覃夫人就先去见驾吧,官家今日是为了美食才来叨扰,是得劳动覃夫人。”
天子居然是来蹭饭的?
芳期就越发摸不着头脑的,跟那宦官前往正堂,一眼便见“易容”后的清箫也在座,她心里又是一紧。
穆清箫自是装作不认识芳期的模样,当然也没给芳期任何提示。
倒是司马修笑着说了一句:“看覃夫人独个儿过来,我才真信了晏无端居然撇下夫人自去别苑避暑,我刚还跟官家说,是晏无端又在作张拿乔呢,看来是我误会了晏无端。”
芳期有些生硬地应对:“未知今日官家驾临,外子与臣妇并非有意怠慢。”
司马修从芳期的态度中看出了几分端倪,挑挑眉。
什么情况啊?难不成晏迟还真这么快移情别恋了?瞅这覃氏非但没有“年老色衰”,还尽褪了青涩比过去更加妩丽了,怎么就忽然被冷落了呢?
他就打定了主意一阵间刺激刺激晏迟,看能不能挖出几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