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拆穿晏迟的居心。
羿栩又再犹豫不决了。
晏迟却不慌不忙:“变乱先显于内廷,当然是皇子出生便有祸患,怎么可能伏二十载才见端倪,官家,并非迟大逆不道胆敢诅咒官家及皇嗣,只是臣为国师,确有此大厄的占断,不得不实言,十月将尽,若无异象,若贵妃产子不生祸变,臣立即伏死绝无二话。”
他说完,方才对芳期道:“夫人不必再担忧,我在宫内暂住数日而已,夫人安心回家,等我平安出宫吧。”
芳期颇有些犹豫,看看晏迟又看看司马修,最后才“斗胆”冲皇帝道:“还请官家说句准话,倘若荧惑守心之象显生,是否就能判定外子无罪。”
羿栩这时心慌意乱,哪里还顾得着搭理芳期啊,挥一挥手:“倘若国师真能占断社稷之祸,朕必仰仗国师化解社稷之难,国师何罪之有?覃夫人可不许再胡闹了,今日之事……”
“夫人不可泄露。”晏迟抢先叮嘱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