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知辛九不在家,我就直接邀请辛侍郎了,没想到一时顾虑,缺失了关键的一个人,可要是咱们这时候去请辛侍郎吧,就怕晚了一步,也不知辛侍郎是不是已经去了太师府。”
众好友面面相觑,一个问:“殷八,你约我们来不是一块儿候观今晚有无荧惑守心么?难不成非得有辛家郎君在场,才能确断荧惑守心有无发生?”
“候个什么观啊?不管荧惑守心发不发生,咱们都得想个法子援救晏国师和覃夫人,只是这件事需得让辛侍郎牵头。”
“听殷八你这话,似乎断定不会有荧惑守心的异象了!”另一个好友道。
殷八郎唉声叹气:“接连两晚上,我目不转睛盯着商星,都没发现荧惑星的踪影,就剩今晚了,难道荧惑星会突然出现?当然我还是希望荧惑星会出现的,可万一不出现,我们也不能眼看着晏国师和覃夫人被治罪不是?”
众人又再面面相觑,他们都没有做好“刀下救人”的心理准备,只不过一贯与殷八郎交好,说好了要同生死共荣辱,信誓旦旦言犹在耳,第一回面对考验总不可能就推脱退缩了吧,这样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小人真懦弱,半点都不热血。
“我去找辛侍郎!”“错失”跟辛九郎汇合机会的好朋友自告奋勇道:“我是辛九郎的邻居,也常跟辛九去辛侍郎府上,就算辛侍郎不在家,我也应当打听得清楚辛侍郎的去向,保证能将辛侍郎请来与我们共商大计!”
等这位“狂奔而去”,另一位心情矛盾的擂了殷八郎一拳头:“老实说啊兄弟,这回要不是覃夫人击登闻鼓,搭上了她自己的生死,你应当不会如此关注晏国师的祸福吧。”
殷八郎回搡了一把:“我没你想得这么龌龊!是,我从来不否定我对覃夫人一见倾心,那又如何?尤其她这回见晏国师遇险,没有选择明哲保身,我更加觉得自己没倾慕错了人。士为知己者死,我把覃夫人当成了知己,就愿意与她生死与共,当然,我不勉强诸位也押上生死,你们谁有异议,喝完这杯酒,我欢欢喜喜送你们离开,无论如何,我也会牢记这些年,咱们的交道和友谊,要是我能过了这场生死考验,与诸位仍是好友,诸位若不幸遭遇险难,殷某仍然愿意与诸位共担祸福。”
被他搡了一把的人顿时尽扫戏谑之色,认认真真行一长揖:“八郎,是我轻薄了,只是我知八郎因于断桥,一晤而误姻缘,才生此浅薄之见,调侃于言谈,其实我相比八郎,更钦敬的是晏国师,有一件事,我从未与诸位提过,诸位当知我家兄长乃司马公门生,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