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恶毒,晏郎跟我一样,遇见这样的家人亲长,很知道这样的遭遇有多险难。”
“真是因为这件缘故?”八月笑道:“王妃逼着大王答应,日后再不能对旁的女子移情,大王说到做到,这又是为什么缘故?”
“你这丫头今日做甚这样多话?”芳期臊了,拣起一枚蜜饯就直接丢向八月。
“孺人见证,王妃恼了,但王妃却巴不得让人皆知大王待她多恩爱呢,不信孺人问问王妃大王私底下对她的昵称,管保王妃不会瞒着孺人。”八月一躲,却继续打趣。
芳期直拍桌子:“好丫头,你是看我现在身子不便利,抓不着你打嘴巴子吧?就敢这样疯魔了?拿话取笑我!舒妹妹,你行行好,快替我打这丫头的嘴巴子,看她还敢放肆!”
芳舒虽知道芳期待八月亲厚,八月又是个爽朗爱说爱笑的脾性,可过去总还不至于这样的玩笑,拿主人的闺房私隐打趣,她心头一动,就道:“我不打八月的嘴巴子,还真想听姐夫对三姐有何昵称,三姐要不告诉我,那可不把我当姐妹看了。”
“舒妹妹也疯魔了不成?”芳期越气了,指着八月:“都是你招的!!!”
芳舒就绕过桌子,跟芳期坐一张榻上,缠着她的胳膊:“好姐姐,你就跟我说吧,我保管不说出去。”
芳期佯作气恼:“我要真说这些事,那就真是不知羞了,舒妹妹快别跟这疯丫头一块胡闹了,舒妹妹针线好,不如趁这时有空教教我,我好做一件像样的小袄替孩子备着。”
“三姐不跟我说,可别想使唤我了。”芳舒笑着,寸步不让。
“这事有甚好说的,好妹妹,你就别为难我了。”
芳舒佯作气恼:“这样的闺房话,三姐难道不曾和辛家嫂嫂、徐家姐姐讲过?做什么偏不与我讲得了?三姐待自家姐妹反而不如闺交亲近,又或者是连同四妹妹都是说得的,好好好,我知道我不是跟三姐在一处长大,跟三姐间的情份比不上他们,三姐才偏和我见外!”
“孺人可不能误解王妃啊,是婢子刚才话没说对,才让王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王妃待孺人自然与姐妹闺交一样亲厚,并不曾厚此薄彼。”八月忙道。
芳舒仍冷着脸不说话。
“舒妹妹,你莫不是真这样想我吧?”芳期歪头看着芳舒的神色,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嗐,你可别多想,着实这样的事我也并没跟阿辛和阿皎说过的啊,都是八月乱编排来取笑我的,你别听她瞎讲……罢罢罢,瞧这事闹得,我跟你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