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被司马修的话吓傻了。
“修儿,那覃二娘怎么娶得?她可是和离归宁的妇人!且别人不知,我们家的人还不知么?那覃二娘可是亲手杀害了她的前夫,要不是晏无端夫妻两个袒护她,彭家人必将她送官法办!更不要说覃太师已经深恶覃二娘,娶她哪里还有价值?”
“正是因为覃二娘无人敢娶,我娶回来,哪怕冷落着她,终归让她免受不少嘲笑,覃太师不愿意,覃二娘的生母毕竟出身洛阳王氏,王老夫人看着我能替覃二娘挽回体面,她必逼着覃太师答应。
洛阳王氏虽不顶用,可覃二娘还有位嫡亲兄长呢,我们把控了覃二娘,就有如把控了覃泽,太师公百年之后,覃敬和覃牧分家,覃敬已然致事,便为宗长也是有名无实,覃泽这宗子才是真正掌握覃氏一族人脉之人。
他哪怕是与晏覃氏更加亲睦,我们还怕握不住覃二娘这毒妇的把柄,覃泽总不能眼睁睁看亲妹妹再次被休,甚至失了性命吧,所以我只要娶了覃二娘,就可以要胁覃泽。”
郑氏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修儿,你可是嫡子,要是娶了覃二娘这等声名狼籍的妇人为发妻,我们家的名声必会受她连累,这件事即便有益,太后也万万不能允可。”
司马权冷笑道:“你道这逆子是真想娶覃二娘呢?他这样说,无非就是堵太后的嘴,他根本就没打算着娶妻!”
“父亲既这样说,那我也只好认了,横竖我就这话,我非覃二娘不娶,父母高堂既然不允,那我就遵从父母之命,愿意终生不娶,也不让司马一族门楣有损。”司马修根本就没坚持。
司马权气得拍案而起:“看来今日你不挨家法,是不会听从亲长之令了,好、好、好,你这个忤逆子,既大逆不敬,不如打死!!!”
“父亲。”司马修哪里肯乖乖挨打?起身道:“我领了圣令,如今担负着察清辽使遇刺的职责,着实不敢领家法。”
“你!!!”司马权指着司马修:“你这是仗着官家的恩宠,忤逆亲尊!!!!”
“罢了,父亲既非要逼我说实话,那我就直说了罢,父亲也大可以转告太后,劝她老人家别以为现居慈宁殿,就能效仿已经被天子剑斩杀的周氏,动辄就以孝道这顶帽子砸人。当年太后意图笼络淮王,为二哥减少一个夺储的对手,竟还琢磨着怂恿淮王与羿桢争执,加害淮王,嫁祸羿桢,太后以为淮王一直瞒在鼓中,真被她的虚伪迷惑,认为她仁慈良善?
淮王从来都知她的真面目,之所以不曾揭穿,愿意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