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官家会不会因为你那儿子忤逆我这生母!!!”
司马钗听太后又犯糊涂了,气性上来又要生事非,连忙劝道:“大娘娘息怒,伯母她哪里有这样的忤逆之意?大娘娘又不是不知道三哥的脾性,慢说伯母,便是伯父拿他都没奈何。只三哥对官家的忠心,大娘娘其实心里也明白,大娘娘不总还夸赞么?说我们家的子孙中,唯有三哥不靠福荫,走的是科举正途,且还能夺魁,司马一族自从有了个状元郎,还有谁敢非议只是后戚之门,不如那些根基深厚的世族?
妾身明白大娘娘是为三哥着想,怕三哥被人诟病,更不愿三哥耽搁了婚事,可三哥并非女子,他才及冠呢,便是过三、两载,也是那些闺秀女儿眼中的玉郎俊才,那时三哥不那样执拗了,心性更沉稳,定能体谅大娘娘的苦心。
真要说起来,无论龚家庶女,还是沈家、庞家的嫡女,论出身论品貌,其实与三哥都并不般配,大娘娘就别怪三哥未遇钟情的良配,倔强不肯成婚了。
官家也说了,三哥更加注重仕途是件益事,大娘娘定也是希望三哥一直为官家臂膀近臣的,对于三哥,本是爱之深才责之切,可要为这事动怒,被皇后、薛婕妤得知,再利用来挑是生非,就大不值得了。”
太后才没再折腾,饶过了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