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八月却当覃芳姿离开就进了屋子,禀报道:“婢子早前寻跟着二娘的仆妇打问了几句,原来是昨日四娘听闻老夫人病了,与葛二郎回太师府探望,四娘听周小娘说老夫人刁难二娘,倒是替二娘打抱不平,规劝了几句老夫人,老夫人冲四娘发火,正好被葛二郎听闻了,葛二郎又出面维护了四娘。
不知二娘受了什么触动,今日才下定决心来求王妃,因为出这趟门,还先求了二夫人,二夫人倒没有为难她。”
晏迟这时又过南隔厅来,拿起扇子继续替芳期摇风:“一个人把日子过成这光景,多少是会心生感悟的,覃芳姿毕竟不像王氏似的疯魔颠狂了,到死都不知悔改,她能向王妃低头,其实就是认输了,她能有这觉悟,倒是比太师府里那两个王氏都有运数,假如真能改过自新,日后多关照侄儿侄女,总不至于老无所依吧。”
“她今后如何,我才不会挂心,只是真消停了,阿兄和阿嫂就少一分忧烦,罢了,我就让龚先生去一趟太师府给老夫人瞧病,翁翁应当就知我的意思了,老夫人那气性啊,还真是……”
“挺能折腾的,论是受大多的气,竟没被气出个真病来。”晏迟轻哼一声。
他对王老夫人的怨气可是难解难消,只不过王老夫人寿元长也有寿元长的好处,好好活着看洛阳王氏是怎么毁于一旦吧。
覃芳姿刚走不久,又一不速之客登门,是羿栩差遣来的宦官,诏晏迟入宫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