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湘王殿下心存忌惮,此时自然是不敢再挑衅的,哈哈一笑:“确然是我听闻覃判事是蒙祖荫获职,才好奇覃郎年纪轻轻才干究竟如何。”
晏迟不觉这话有多顺耳,但也无谓和这种蛮夷之臣计较,横竖在他的安排下,这骨刺机返辽后迟早得死,嘴巴这么臭,那就更该死了。
“使君才至临安,倒不用急着谈正事,今日我来,是想请使君一同逛玩西湖荷色,品一品临安的美食。”晏迟也笑道。
“好啊,久闻湘王甚懂玩乐,且颇爱美食,今日有湘王引导,必能让我尽兴。”骨刺机身子往晏迟那边探了一探,脑袋悬在隔几的正上方:“连我大辽君主,都曾道卫君可以不晤,只对湘王殿下钦敬十分,恨无机缘面会。”
这挑拨离间也未免太明显。
“想不到贵国主君竟对我国君帝如此敬畏,晏某代我君帝,致谢辽主对吾君之礼敬,晏某虽为王爵,着实乃蒙君恩封赏罢了,辽主道钦敬二字端的是调侃,称无机缘就更是笑话了,辽主若邀小王赴上京,小王敢不去见?倒是情知吾君贵为帝尊,难有面晤机缘才是真话,不过只要辽主肯赴临安,吾君自然会殷勤招待,辽主之言着实是太客气谦逊了。”
司马修看着骨刺机难堪却敢怒不敢言的脸色,越发狐疑了,晏迟口气这般强硬,他接下来要怎么斡旋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