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郭家也不稀罕她为节妇,季礼的丧事都不用她在场装模作样的,她没带一文一物入我镇江侯府,今日就请她怎么来的,怎么滚出镇江侯府去。
至于行七的,既然为了高家背叛夫族,今日我就替四郎予她一封休书,她的嫁妆,镇江侯府自然不会贪图分文,从今之后,龚、高两家,一刀两断。”
“休书一事,还望龚侯斟酌。”高仁宽既决定自保,当然也没再和龚家维持姻联友好的念想,不过若高蓓朱领了休书,对于高家而言自然也是一个污点,既是要一刀两断,他必须争取全身而退:“哪怕是令郎逼胁在先,不过六娘不曾坚守贞洁,说到底她也有不是,如若郭家为此休弃六娘,高某无语可说,但七娘并无错责,她自嫁入龚侯之门,侍奉翁姑友睦妯娌,贤顺于夫婿,且替四郎妊下一子,未犯七出,怎可为出妇?”
“高相公这是想讨和离书?”
“并非讨,只不过理当如此。”高仁宽道:“此事遮掩不住,但要若我方不再追究,风波早些平息,大有利于龚侯要为令郎求得恩赦。”
龚佑差不多被气得鼻孔都要外往喷火了,咬牙才忍住。
高仁宽虽说卑鄙无耻,但这话说得对。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保住儿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