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安生?
还有谁在哭泣?
是闵妃,她紧紧拉着一个人的手,那个人的面目,芳期很觉陌生。
“叔父,现在该怎么办?”闵妃也是茫然失措的神色,脸上遍布泪痕。
被她称为叔父的人紧紧咬着牙:“大卫亡了,我只能做的是,舍出这条性命抵抗辽军灭我华夏江山而已。”
“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就是他的目的,我瞎了眼睛,认错了人。”
他是谁?谁是他?
这样的噩梦越来越多,终于也让芳期时常发怔,婵儿一天天的长大了,不仅仅会笑,她学会了抬头学会了翻身,在榻上翻个身,眼见着娘亲没有及时表扬,还会“唔唔”的表示不满,用肉呼呼的巴掌拍着毛毡,撇着嘴。
每当这时芳期就回过神来,暂时不再琢磨那些噩梦究竟是不是预示。
二月初,关于程钟南的判决也已公布,他没被处死,只是因谋私枉法的罪名被罢免,遣出临安。
这日晚上,晏迟跟芳期说道:“我要出一趟门,大约得需要两日时间吧。”
芳期看着晏迟没说话。
“程钟南肯定不会被处死,但我不会容他活下去,他已经离开临安,我是去追杀他的。”晏迟道。
芳期没有阻拦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