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有他,有辛远声,有辛公、徐公、鄂将军等齐心协力,或许能抵御辽国入侵。”
芳期长长吁了口气。
晏迟没有将大卫江山拱手相让辽国的打算。
这个平行世界,很多人事毕竟和当初不一样了。
如鄂将军还活着,她的祖父也活着。
祖父虽然是一只老狐狸,但芳期明白覃太师跟徐公、辛公至少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保住大卫社稷不崩陷于辽国的侵夺,或许在这个世界,结果会和原生世界大不一样,那些噩梦不过是她的心理阴影罢了。
是的啊,在原生世界,没有她的影响,太子恐怕已然遇害,晏迟只管自身脱罪,根本没有必要保下太子。
太子又怎会死于那场大火?
梦境就是梦境,不是现实。
放下了心理包袱,芳期轻装上阵,这天她主动邀请了闵妃来见。
两人先是议论了一番进士宴上发生的事,芳期对司马修极其的愤慨:“小闵也知道,淮王府的孺人是我族妹,我跟她在闺阁时就亲近友睦,虽各有了归宿,时常来往是从来不曾断绝的,司马修正是因为这个,笃定外子与我有拥立淮王庶子夺储的念头,他自以为太子哪怕夭折,淮王、淮王妃日后还将有嫡子,所以才企图用如此丧心病狂的阴谋,陷害外子!”
“也多得官家未曾被司马舍人的狡辩蒙蔽,虽说仍然有意包庇,不曾降罪于司马舍人,到底也没有错责无辜。那日我可出了满身的冷汗,外子事后也直称惊险。”
“司马修以为谁都跟他似的,眼里只有私利,慢说外子与我,哪怕是我那族妹,眼看着淮王妃忍着骨肉分离的痛苦,担心太子殿下的康健安危,成日里食不知味卧不安寝,她可不想受同样的磨折。”
芳期说到这儿,又是话锋一变。
“我也不瞒小闵,我虽知道汴王的心性,绝无可能跟司马修同流合污,只是小闵的几位兄长……听说跟司马修来往频密,经遇这回事件,我们湘王府已经跟司马修是完全决裂了,维持面上和气都大无必要,那日舒妹妹来,我跟她都是直言,道淮王若还有替司马修说合的想法,连舒妹妹今后都不必再来我家,今日这话,我同样跟小闵如是讲。”
闵妃怔了一怔。
才苦笑道:“我也不瞒阿期,家祖父、家父,均以兴国公之令是从,所以我的几位兄长,不仅是和司马舍人,对待兴国公世子更是敬重,我是女子,在父祖眼中,迟早都会外嫁,做为联姻他姓的纽带,我从来也知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