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可不答应!”
随着芳舒的哭诉告一段落,芳期却昂头挺胸的直闯进来。
羿栩一见湘王妃就觉脑子痛,没忍住:“你怎么又闯了进来?”
“这是臣妇的家,臣妇居苑的阁楼,怎么叫闯?”芳期轻哼一声。
晏迟哭笑不得:“嗐,我不是跟王妃说了吗?定然会为妻妹母子三人求情,让你安心等官家的决断,你怎么……就听不进句话呢?”
羿栩:……
顶撞天子在湘王口中成了“不听话”?呵,爱卿你是在朕面前演示啥叫“宠妻狂魔”?
芳期冷笑道:“不是我不想安心,我也得安下来心,那日听大王跟穆郎商量,我且觉得你们两个也太多疑了,再怎样,淮王也干不出亲手害杀亲生儿子的禽兽事!今天亲耳听舒妹妹这样讲,我才知道世间竟有这样蛇蝎心肠的人,干出猪狗不如的事!
舒妹妹不过是被胁迫,淮王根本不把她看作人,她为了保亲生女儿安全,才忍着血泪和锥心的痛苦,她受的罪还不够多么?官家若还要治她个欺君之罪,那敢问淮王该当何罪,司马修该当何罪,知道实情后仍然包庇兴国公府,一个字实话不说的太后又该当何罪!!!”
羿栩两眼怒瞪,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一刻深深讷罕晏迟究竟是怎么能够容忍得了家中这位悍妻的?
晏迟闷咳了数声,才憋出话来:“内子就这性情,尽说大实话,还望官家体谅,确然官家若要怪罪妻妹的话……大失公允。”
羿栩这下子连怒瞪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抬手扶额:“我何曾说过要治罪覃孺人了?她不得已,被逼无奈才屈从,我难道不知情有可原?这件事我会跟无端商量,担保不会治罪覃孺人,湘王妃,你可心满意足了?要是安了心,你且先走开吧。”
跟这个妇人相处极其的不愉快,多说一句话都有减寿的感觉。
芳期的任务完成,她还更不想再跟这个窝囊天子虚以委蛇呢,干脆利落的礼辞了,连听壁角的兴趣都没有半分。
羿栩喘了好一阵,才让心情重新平静,只脑子里纷杂的想法一时不知从何议起,看看晏迟又看看清箫,眉头渐渐纠了起来。
“淮王有异心之事,官家现在暂时莫要声张为好,官家与淮王毕竟有手足之情,若淮王只是为了针对湘王……”清箫看了晏迟一眼,晏迟冲他微微一笑。
就接过了话头:“要若是淮王只为陷害我,横竖未得逞,我也能大度不计他这小人之心,官家要行宽谅,我也愿意守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