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点利益,就敢对劳苦施暴,刘力讷要是不受法惩,怎会让他们心生畏惧?”
芳期再次被说服了。
晏迟又才继续往下说:“且既然我要收拾刘力讷,必然得让这事发挥别的作用,比如,刘力讷姓刘,还有谁姓刘呢?”
天下姓刘的人可多了,她家二叔父还有个妾室姓刘呢。
等等,姓刘的妾室?
芳期瞠目结舌:“难不成安义侯还与司马极家里的宠妾有关?”
“现在还无关。”晏迟笑得白牙花花:“不过我想让他们相关又有何难?”
是的,一点也不难,芳期唉声叹气,难怪她长年以来,一直尽心竭力,至今为止还不能做到在与晏大王对弈时占据哪怕一着半子的上风呢,晏大王对于“棋尽其用”的本事,她可真是望尘莫及。
结束这番交谈时,天色已晚。
原本是才从吴山回到湘王府,芳期虽说不至于受到惊吓,可思虑着这样多的事务,她难免也会觉得困乏,打算着早些安置,不陪精力旺盛的晏大王继续熬夜了。
却忽然又发生了变故。
是照料薇儿的奶母,禀报了一件紧急事。
“郡主本已经入睡,忽然却痛哭失声,奴婢劝抚了好一阵,郡主却还抽搐不停,到底是能说得清楚话了,是讲……忽然做了噩梦……罪庶……不,是故淮王投梦告诉郡主,他的亡灵附身狼体,差一点,就能与先帝的亡灵……复仇除恶了。”